和他犹如菟丝花的母亲尤为不一样。

        薄越想起十多年前,那时候他还在上初中,一次看到父亲酒醉带其他女人回家甚至打母亲的画面,直接就冲上去将父亲和那个女人感受。

        可被他救下的母亲却不开心,甚至怪他得罪了父亲,担心他们母子会被酒醒后的父亲不喜。

        他要求母亲离婚,母亲不愿,说她出身一般,当初是因为祖上和薄家老太爷有旧,这才能够嫁入薄家,她不敢想离开父亲后要怎么过下去。

        可出身一般,只是对比薄家而言,其实也能算是某个市里的富豪之家了,为什么不能过下去?

        他问母亲,母亲却只是哭。

        母亲总是这样。

        后来这种事,又发生了好多回,他到最后也没能说服母亲离婚,只能逼走父亲,让母亲独居。

        母亲气恼他,在他上大学期间,不太愿意和他来往,他也不知要如何和母亲交流,于是两人间的关系越发淡漠起来。

        他最初夜深人静时也会想,是不是他错了,后来发现,只是他和母亲的想法差得太多了。

        可此刻,薄越看着姜笛儿,忽然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