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才低头看去,这一看,才发现自己的两只手一只压在姜笛儿的颈后,一直压在她的腰后,是极为亲密的拥抱姿势。
薄越顷刻间明白发生了什么,他深吸了一口气,动作轻柔地抽出手,撑着床边让自己直起身来。
他今天穿到姜笛儿身体里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劲,姜笛儿似乎有感冒症状,不过对他来说,算不上严重,所以他就没管,继续替姜笛儿工作了。
下午这场淋雨跑步戏,他跑了一场,就感觉病情加重了,不过他觉得还可以撑住,毕竟他以前生病严重也照样拍戏,也就没说。
但他忘了一点,他的身体素质和姜笛儿的身体素质是完全不一样的。
同样的病症,同样的体力劳动,对他的身体来说不算什么,对姜笛儿的身体来说就是很大的负荷了。
他的精神可以撑住,但是姜笛儿的身体撑不住……
所以……
薄越揉了揉额角,伸手碰了一下床上已经昏过去的姜笛儿的额头,只觉烫得厉害。
薄越骤然返身,拉开车门,问外面还在议论纷纷的人:
“从这里开到最近的医院要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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