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兴趣听我讲一些事吗?”
薄越问。
他依旧站在原地,身姿如玉。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其实已经迈出了一步。
实际上,或许在更早的时候,在医院他借“我有一个朋友”为开头提起母亲时,这一步就已经迈出去了,只是此刻才真正落地。
姜笛儿的眼睛因为他的话而亮起来,比冷白的灯光有温度多了,她笑着回:
“只要你愿意。”
只要你愿意讲,我什么都愿意听。
十五分钟后,室外花园中心的凉亭里多了两个人。
凉亭四角挂着灯,此刻是亮着的,透出昏黄的光。
凉亭里,姜笛儿和薄越对坐着,两人中间的石质圆桌上也摆了一盏灯,设计偏古风,尤为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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