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喝了一口红酒,又道:

        “我爷爷是入赘的,但在入赘前在外面就有女人和儿子,心里一直打着等我外曾祖父死后好继承巨额财产。

        在那个年代,我爷爷觉得自己是个男的,是唯一能支撑门庭的,虽然他是入赘的,但所有财产都应该是他的,奶奶哪怕知道了他外面的事也会忍气吞声——他把自己这个男星想得太厉害,然而太小瞧女性了。最后的结果,是他应得的报应。”

        姜笛儿听完,低头喝了一口红酒,就又听到了身后的声音。

        “薄越。”

        一位相貌儒雅,看上去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他一身西装革履,气质不俗。

        薄越扭头望过去,看到来人时,半点惊讶都没有露出来,礼貌地点了一下头:

        “宁叔叔。”

        宁鹤笑了一下,视线转向姜笛儿,明知故问道:

        “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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