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浔洲站在原地,没说话。
唇角抿成了一条直线。
第一次在医院里见面,她像一只落难的猫,温顺柔弱,但仍积极的寻求帮助。
而这一次,她说,别再帮她了。
她将自己裹成了茧。
化茧而出的不一定是蝴蝶,也有可能是飞蛾。
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她有很严重的自毁倾向。
林善初起身下床,朝他微微颔首:“霍先生,再见。”
侧身而过时,她的手臂被有力的大手钳制。
男人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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