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善初的表情不像作假，霍朝笙又补充了一句：“除非他不是人！”
林善初站起身来：“好好养伤，以後别再做这种事了。”
“你这麽快就走了？”霍朝笙的声音从身後传来：“陆时远在哪家医院？”
霍朝笙这是不服气，还想继续杀陆时远。
林善初没理他，直接摔门出去了。
霍浔洲还在门外。
“说完了？”他问。
走廊里的灯光异常明亮，能清楚的看见人脸上的细微神情，让人无所遁形。
林善初刚才和霍朝笙说话之前就锁了房门。
她能确定霍浔洲没听见她和霍朝笙说了些什麽。
可是，她此时站在这里，却总有一种霍浔洲看穿一切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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