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浔洲回头，语气温和道：“他说他不去了。”
林善初扬声问1357：“是吗？”
1357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甘：“我开车在後面跟着。”
霍浔洲对此没有意见。
只要不是在车里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就行。
霍浔洲上车，发动汽车离开的时候，1357就开着车跟在他们後面。
林善初往後看了一眼，失笑道：“1357还挺倔的。”
“跟你一样。”霍浔洲回了一句。
他想起1357背地里管林善初叫nV鹅，也不知道林善初知不知道这件事。
霍浔洲之前在外面等林善初时，就开了车里的暖气，他锁上车窗，车厢里便温暖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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