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斑苍也体验过,与山场中受罚小妖的剥皮痛楚相比,这股瘙痒感更有一种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绝望。
斑苍站起身来绕着少年缓缓围走上一圈,哼声道:“你这娃莫不是不经世事,真当爷爷是个心善的?如今落入我们妖怪手中,你那小师妹还在我们手中,不怕我们杀了?”
那少年忍着全身如同无数只虫蚁咬噬的瘙痒感,嘴颤着淡然开口:“我们既然前来,便已经想好会死,为斩妖除魔,匡扶正道而死,死而无憾。”
斑苍眉头皱皱,得,是个有坚定信仰的,这边怕是再难问出话来。
瞥眼瞧瞧旁边坐着的麻虎,麻虎心领神会,在一旁说道:“苍哥,这小子既然不说,我看那女子不经打,不妨我去整治一阵。”
站在公孙华面前,斑苍微微点点头。
麻虎便朝着屋中的少年冷冷笑笑,扭头出去,钻入另一个草屋之中。不一会,果然听见隔壁传来凄厉的女子惨嚎声。
斑苍冷冷道:“你那小师妹身子单薄,可受不了多长时间刑法,你现在说,我还能过去叫停。”
旁边的赤嘴也道:“你一个男人,连这点担当都没嘛?”
少年微微仰头,双眼通红,两只被死死捆住的手捏的嘎巴作响,嘴唇颤抖着,不过依旧沉默不语。
小半晌,隔壁的惨叫渐渐衰弱,屋中的少年全身鼓荡气力,不过斑苍早在身上下了药,任少年如何施为也无能为力。
不过即使这样,受着身体和心理双重折磨,那少年也没有丝毫开口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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