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院里能供一个书生就已经很吃力了,冬家可是供着两个。
一个是冬五叔,一个是大伯家的长子冬旭。
不过冬旭至少b冬五叔出息一点,人家考过了童生试,如今也在县学,跟廖明坤算是同窗。
冬旭今年不过十八岁,就已经考过了童生试,虽然当初也是吊车尾上去的,但是人家至少过了。
不像是冬五叔,从十五岁下场,到今年二十二岁,求学七年,一次也没过,如今一对双胞胎儿子都三岁了,他还是个老书生。
每年束修,伙食费不少交,但是结果却是供了一个草包,也就是欺负冬家这些人大字不识几个,所以冬五叔一直说自己运道不好,所以才没考上。
事实上,如果不是冬老头压着,全家人早就不乐意了。
特别是随着各房的孩子长大,有些看着还挺聪明的,谁不想试着把人送去读书,也不图以後当个大官什麽的,去当个账房先生,不用下地g活,不也挺好的吗?
冬五叔显然没想到,隔壁廖明坤的早读,把他的草包底子泄了大半出来。
他正扒着满嘴饭呢,想说什麽,还得把饭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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