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能恨恨的冷着脸不说话。
既然冬老五读书不行,而且人家夫子从五年前就已经提过这事儿,但是冬老五不跟家里说,也没退了学不读,夫子就以为,冬老五家里条件尚可,还能供得起他读书,便不再多提了。
毕竟这一年的束修也不少钱,有人愿意当冤大头,夫子也尽到自己的义务了,再多的人家就不管了。
再者,冬老五平时与同窗学子之间,交流不少,呼朋唤友去吃酒,品茶的时候也不少。
夫子也看在眼里,他自然就以为,冬老五如此,是因为家境确实还可以,之后也便不再多劝了。
夫子很努力的为自己解释了一番。
听说冬老五在镇上呼朋唤友,好不自在,冬老头气到险些昏阙了!
最后还是冬大伯劝说了一番,冬老头这才压下满心的火气。
冬老五这书自然是读不成了,束修也不可能退就是了。
只不过,人不读了,到底要跟夫子说一声,不然人家还以为这个学生哪里去了呢。
对于这一切,冬暖也只是有些猜测,她又没有千里眼,看不到那边的情况。
这会儿她在学堂上,正在认真听讲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