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大伯已经跳下去捞人了,冬三春他们在边上配合着,总算是把冬苗拉上来了。

        “可能摔伤了腿,大晚上的送镇上怕是人家医馆也不开门,先让大平叔看看吧。”冬大伯爬上来之后,示意了一下,让人把冬苗放他背上。

        大家一听,也不敢使劲,小心翼翼的给弄上了。

        冬苗这会儿正在哇哇叫着哭,哭的可惨了,再也没有她平时表现出来的装腔作势,清高孤冷。

        冬大伯背着人去大平爷爷家里,大平爷爷是村里的赤脚大夫,平时家里备点草木灰,金银花之类的常见草药,其实治不了什么病,最多就是给人个心理安慰。

        大平爷爷家里人都睡下了,又被吵起来,大平奶奶不太高兴,拉长了脸倒是没说什么,几个儿女不乐意的嘀嘀咕咕了一阵。

        “这不成,得去镇上,这摔断了,得接好了,固定住,开些药,省得以后留下风邪感染。”大平爷爷一摸骨头就发现自己治不了。

        他说治不了,谁也不能强迫。

        大家又折腾着回了家里,冬三春带着冬四春去借驴车。

        驴车不大,家里又不能不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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