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冬杏被打成这样,那也是她没用啊,为什么还要找上冬桃和冬枣?”冬暖就着她的话,就把她给怼了回去。

        二伯娘气得直翻白眼,抬起手,声音尖尖细细的:“你你你……”

        “我那次伤的可重了,阿奶给敷了不少的草木灰,还费了一块布条子,在家里躺了大半天,浪费了不少的功夫,细算下来,钱可是不少,二伯娘要怎么赔?”冬暖笑眯眯的开口,说的话却似冰冷的尖刀,字字都往二伯娘心上刺。

        二伯娘气到快要昏阙,努力的稳稳心神,这才不讲理的说道:“那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不算数了,谁爱赔谁赔,我不赔!”

        “那阿娘,咱们也等等,等冬杏长好了再说呗。”二伯娘不讲理,冬暖也跟着不讲理。

        二伯娘气得白眼翻了一个又一个的,最后终是受不住,眼皮子一翻,砰的一声晕倒了。

        冬杏原本还掐着腰,跟斗鸡似的站在那里等着她阿娘给她出气呢。

        万万没想到,阿娘就在她身边倒地不起,把她吓得僵在那里,半天不敢动弹。

        还是冬老太不耐烦的抬抬手道:“杏丫,看看你阿娘怎么样了?冬晌哪去了,死人啊?不知道把人扶回去?”

        冬老太才不愿意去管儿媳妇怎么样,所以张口就叫二伯娘的二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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