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纸不好宣于口,但是书写的纸张不啊。
曹大人从冬暖把造纸的方子献上来之后,就一直在琢磨这件事情,此时一听曹夫人问起来,想了想之后,这才沉声开口:“嗯,这孩子啊,通透着呢,蔷薇水虽然价高,但是也就是那些个贵夫人贵女买些用用,说白了,这是小众用品,陛下就算是眼馋,也不会怎么放在心上。但是纸张不同啊,涉及到天下读书人,虽说咱们曹府的势是不小,但是为人臣子,为君分忧这是本分,碰上这种利于全天下读书人的事情,可不得把方子献给陛下,在陛下面前好好的露露脸?”
如今读书人用的纸张,好的特别好,一般的也不是不能用。
但是冬暖的这批纸,造价便宜,大部分读书人都用得起。
主要还是品质不错,这一点很重要。
曹大人很理智,蔷薇水他们可以曹家独享,但是如果造纸术也留下来,先不说陛下那边怎么样,京中权贵们,大概率要搞事情了。
曹夫人显然也是明白这一点,只不过,到底还是有些为冬暖委屈:“这孩子,心诚的很,这么好的事儿,功劳之后多半落在你这个糟老头子头上了。”
“哎,你怎么说话呢?说的我能亏了暖暖似的,那孩子如今也是我女儿!”一听这话,曹大人就不乐意了。
曹夫人送了他一记白眼,倒是跟她平日里端着疏离清冷的模样,大不相同。
翻了一记白眼之后,曹夫人想了想又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曹大人在地方任职,无召无述职任务,是不能随意回京的。
直接交到京城曹家兄长那里,又不晓得对方对于冬暖这个新侄女的态度,万一人家不当回事儿,这中间涉及到冬暖的功劳,岂不是要被忽略个彻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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