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清韵小声嘀咕了一句,然后又轻叹一声:“哎,也是不容易。”

        对方亦是寒门出身,虽然说父亲已经在翰林院入职,但是官阶不高,就是说出去好听罢了,没有什么人脉门路,后代依旧还得顺着读书这条路去寻一条出路。

        只不过,相比父辈当初的艰难,他们如今读书的门路,还有资源能多一些罢了。

        “是啊,都不容易。”冬暖也是可以明白,那些读书人的不容易,所以苟清韵说,她就跟着感叹一声。

        苟清韵来京城这么久,一共就见过未婚夫两面,匆匆的说几句话,而且还是在长辈们面前,然后对方就去读书。

        对方成绩不错,早几年就考进了国子监,但是国子监里人才济济,他若是不用心,不刻苦,很快就要落于人后。

        他们的资源原本就不丰,能进这些地方,是他们的机会,哪里能这样错过?

        所以,除了拼命,也没别的办法。

        苟清韵看着对方努力的样子,再一听对方母亲说的,每天都要读到深夜的情况,其实也是挺同情的。

        心疼是不可能心疼的,两个人感情基础不深,以后成亲了,估计也得婚后慢慢培养感情。

        所以,想现在就让她心疼,那不现实。

        但是,同情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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