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冬暖愣了一下。
她这正想着,人就没了?
想想也是,她离京时间有些久,侯夫人身体原本就不太好,说不准,这一拖两个月,对方就拖到油尽灯枯了。
反应过来之后,冬暖轻叹一声,眉眼之间带着惋惜。
说起来,侯夫人年纪也不算是太大,具体的病因估计也不太知道。
当然,太医们说的那些,冬暖其实也听不太懂。
什么这个虚啊,那个亏的。
放到现代,就是这个病那个病的,缘由或者说是病理都是相同的,就是说法不太一样。
不过如今想这些,也没什么用处。
侯夫人没了,侯府要办白事儿,其他人家也要去吊唁一下,以示礼仪。
冬暖这边肯定也是要去的,毕竟寒江楼跟温书然是同窗,两府也算是有些交情,所以肯定是要准备一番的。
寒江楼那边刚回书院,估计没太多时间,不过去上一柱香的时间应该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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