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二儿子也在京城读书,之后说不准也要留在京城的。

        所以,赚钱很重要啊!

        “是好事儿。”提到苟大公子的婚事,冬暖又笑了。

        两个人说了好半天,苟清韵这才忍不住轻叹一声:“哎,从前的老人越发看不到了,要么高升了,要么就犯事了,虽然说我也交了新的朋友,但是总觉得不太一样,暖暖,我好想你的。”

        说的好好的,苟清韵还撒起了娇。

        冬暖揉了一会儿小姑娘的头,然后才问起来对方的婚期:“婚期定在什么时候?”

        冬暖最近几乎都在路上,之前去了京城,苟清韵也不知道。

        就算是小姑娘写了信,提到这些,她也没收到信呢。

        所以,对于这些,一无所知。

        苟清韵之前写信还真提到这个了,但是想了想,冬暖刚才说的,她八月就到京城了,从靖县到京城这一路,还需要时间。

        所以自己的信,冬暖大概是没收到的,所以不知道很正常,想到这些,忙正了正神色,但是却难藏耳尖的一抹羞意:“两年后的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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