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年的,他们也不图这一点吃的。
而冬暖在笑过之后,轻轻的往寒江楼颈窝处贴了贴,声音低低浅浅的,透着明显的揶揄意味:“嗯,很棒的,夫君。”
最后两个字,咬得暧昧又撩人。
寒江楼只觉得,自己撩不过啊,撩不过。
耳朵瞬间红到底了,而这一片喜庆的红色,随着时间的推移,正在慢慢的往颈窝,还有胸前推移。
他说不出来话,只觉得唇齿都僵在那里,眉眼却是忍不住弯了起来,心里暗道:他的小娘子啊,总归是比他更利害一些的。
他拿她一向没什么办法,却也愿意宠着她如此。
他希望她的笑可以一直如此灿烂,也希望她的快乐,也能一直如此的简单。
冬暖看着被自己调戏着不好意思说话的男人,眉眼弯的更厉害了。
在两个人的打打闹闹里,除夕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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