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兄弟,对于粮钱一事,总是一拖再拖的,最后治病的大头都是冬大伯拿的,时间久了,他能愿意才怪啊?
可是如今,看着冬老头那只枯干粗糙的手,重重落下,然后整个人没了气息之后,冬大伯这心又勐的一揪,像是被什么咬了一口似的,破了一个角,冷风呼呼的往里灌,吹得他又疼又冷的。
他怔怔的站在那里,张了张嘴巴,好半天之后,这才勐的转身回扑,高吼一声:“爹啊!
冬暖刚下马车,就被这一声吼惊得一个激灵。
原本马车外面就冷,再配上冬大伯这凄厉的一声,确实吓了冬暖一跳。
冬暖微微挑眉,心道:难不成,这是终于不行了?
冬三春这会儿刚扑到门口,正好对上大嫂那讨好的模样,他甚至来不及应酬两句,就听到大哥的那一声叫吼。
这是……
没了?
冬三春刚才下了马车,确实有做戏的成分在的。
可是,如今却也怔怔的,有些难受,心里有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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