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满皱着眉头,“姐身T刚好别闻烟味,快出去吧。”

        接着又问:“姐的碗筷呢?”

        周欢指了指後身,“在桌上呢啊。”

        周满叹息止步在了嘴角,他也不知道他姐是怎麽了,病好了以後像变了个人,从前什麽活都抢着g,现在什麽活都不愿g。

        也许是还和舅舅家置气呢吧,故意摆款儿。

        “姐,你回屋休息吧,别老在这站着了,舅舅他们看了以为你好了又该说你不g活了。”

        周满推搡着周欢。

        既然他姐要休息那他作为弟弟就得打掩护,谁让他们是姐弟俩呢。

        周欢拧着劲不转身,“我不g你也别g了,就一个碗谁刷不是刷啊,改明儿姐好了多g点补回来就完事了。”

        她还想继续给周满洗脑,说周满的身子金贵,不该站在厨房应该站在朝堂,她还想说他的手不是用来刷碗的,是用来给皇帝写报告的,一字千金,挥一杆子下去多少贪官下去,多少老百姓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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