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能有多少个三十年啊王?区区几载光阴就已经没了,你是西疆的王,你身上的担子是西疆人的性命啊!我知道你放不下她,可她如今已成为天贤朝的右相,而且她也不是我们西疆的人,没有必要啊,王……!”

        “药老,你不必再说了,我不想她被人威胁,因为一个异命每天为天贤卖命,我知道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若是没有那异命,只怕她也不会和那天贤朝的顺王有所往来,是异命牵制住了她。”

        申屠枭风站起来,走到另一边一个老人身边。

        “准备的怎么样?”

        另一个老人身上的装束更奇怪。

        不是中原人的装束,也不是西疆人的装扮,脸上画的五颜六色的,头上还插着一根不知什么鸟的羽毛。

        “出问题了。”

        “什么问题?”

        “是你想救的那个人出问题了。”

        说完这话后,那个老人指了指面前一盆水。

        水里十分干净,只放着一块银子,银子下面压着一张纸,纸上面鬼画符一般,写了许多东西,让旁人看不懂,而且痕迹遇水也不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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