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笑了，只是突然感觉到身边的手臂抽离，周青锋的整个身子往下倒去，他立刻接住人。
“……父亲！”
周青锋的嘴角是笑着的，他没能再睁开眼睛看一看自己的一双儿女，迷迷糊糊间，他好像听见了南书在自己的耳边说话。
只是他已经无力睁开眼睛了，儿女叫他的声音越来越遥远。
要问自己这辈子有什么心愿未了？
他想应该是没有护住自己的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但是要问自己这一生中有什么满足的地方，还是自己的儿女，老了身边有南书陪伴，还有含辞每年都会回来。
他这一生，前半生戎马半辈子，后半生含饴弄孙，也够了……
——
宁安王府的白事办的本也不大，但是当今皇上云修晏亲自前来，所以京城的大官全部来吊唁。
整个府里静悄悄的，只有老管家有序的主持着。
周南书守在牌位前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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