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望脑中大量涌现的信息,就仿佛是背了许久的书,强自记下的,脑袋疲倦至极。他再苦思了一会儿对策,终是支撑不住,沉沉睡去了。

        翌日睁开眼,却已是日上三竿。

        苏望坐起身来,眯着眼看向窗外的太阳,心想这蚕虫吸了自己的气血,以致自己睡了如此之久。

        他下了床后,便见母亲和妹妹都在编织草鞋,而他父亲早已没了踪影,估计是早早出门,去给别家修缮房子去了。

        苏望看了看这个家,心中思忖着:

        “虽然我和他们只做了三个多月的亲人,但没有他们的照顾,我也活不下来。”

        “况且,我继承了原身的记忆,对他们也有着亲切感。”

        “往后我必得好好报答他们!”

        苏母见苏望起床,待他洗漱过后,给他盛来了一碗白粥。

        苏望边吃着粥,边思索着,他肯定要给府衙报知昨日派符的龙虎山道士是蛊师的事,但他却不能当面报知。

        因为当面报知后,府衙的捕头定会询问他是如何知道此事的,他无论怎么编,一个平民能知道此事,必会令人怀疑,引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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