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祖父好像是县令大人的恩师。”
恩师?
难怪如此!
几人一脸恍然大悟。
“他祖父的官肯定不小,不然怎么能当县令的老师,至少也是个知府。”罗盘猜测着。
卫书瞥了一眼,摇了摇头:“不是这么论的。”
罗盘没上过学,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卫书却懂,解释道:“能称为恩师者,有两种情况。”
“一是大儒收关门弟子,自幼悉心教导,培养其成材。”
“第二种科举会试,由朝廷大员担任主考官,那一届金榜题名之人皆算其门生,称其为恩师。”
“徐子陵的情况,若我没猜错,应属第二种。”
卫书话音一落,罗盘一把抄起桌上的银锭子,放在嘴边狠狠咬了咬,含糊着道:“管他呢,他爱是谁是谁,咱们有银子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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