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这个执拗的杰弗逊船长是如此。
信仰?
那是什么?
总有些东西比生命更重要,比如这愚蠢的自由。
症的侵蚀愈发严重,九天,最多九天杰弗逊就要结束他这没有终点和起点的一生。
“特奶奶的!死之前老子也要崩了那个臭娘们!一百个金币买老子一条命?!想得美!最起码要加上她的一条命!”
说着,牛皮鞋底和木质的船板发出踢踏的响声,推开船长室的大门,掏出火铳,朝着甲板走去。
天气依旧不好,这是克苏鲁航线的常态了。
每次抬头都会觉得乌云离自己很近,海水不是常见的蓝色,而是更偏向黑色,死气沉沉的海面,一眼永远望不到边际。
早已习惯了旅途的水手多数在用铜制的骰子赌斗,少部分百无聊赖的躺在甲板上望着天气。
众多男人中,一抹红色格外显眼,金色的卷发,利落的紧身皮甲,还有最为突兀的乌鸦面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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