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流党、苏党、楚党牛鬼蛇神乱舞,甚至连昔日太监们都有党派,名曰内党,外人称其为阉党,只是被你师兄魏忧变法,第一刀砍得便是这所谓的内党。”

        “入朝为官者,皆有党派,就连我,昔日也因为你师兄魏忧的关系,被人称之为魏党。”

        徐成沉默不语。

        这大周比他想象中更烂啊。

        内忧竟已如此汹涌,幸好大周立国千年,底蕴深厚,外患倒是不显。

        徐成心有顾忌,开口问道,“学生来时,见到一个宫里人,可是那所谓的阉党?”

        范正淡然道,“朝廷让我平叛,却又派了与我关系最恶的宫里人当监军,咱们这位陛下,真是将权衡之道用到了极致。”

        看的出来,范正是真心将徐成当自己人,毕竟如此诛心之言都说与徐成听。

        “老师,于统领有个弟子叫卫城年,被关入死囚狱,那位公公为什么不让人探视,莫非是想要加害?为何他会有如此权利,掌控青山府的大狱?”徐成将最想问的问题抛出,如今他只关心卫城年的安危。

        “海远身为监军,执掌军纪,卫城年所杀的郎家,之前向朝廷捐银三万两作为军费,却是让海远抓到了把柄。不过这些都是小事,有我在,给他海远三个胆子,也不敢如此行事,多半是想借着卫城年,从我手中获得一些东西。”范正看的很清楚,他之所以不放了卫城年,只是不想和海远正面硬刚,毕竟此刻海远代表的是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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