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丰九十四年的开年,在京都发生的一件件大事,似乎预示着这一年是极其不平静的一年。

        李猛继续说着,“死的所有人,都没有挣扎痕迹,也没有打斗留下的痕迹。”

        张鸣皱眉,“你的意思是说…所有百姓都是在极度平静的状态下,被剖去心肝?”

        李猛面色迟疑,但依旧点点头。

        吉典起身,“仵作怎么说。”

        “仵作已经验尸,所有人身上除了胸口以外,没有任何伤口。”这次回答的不是李猛,而是李猛身后的一个仵作。

        吉典继续问道,“伤口有多大,要取心,需要的伤口不会小,会不会是别的致命伤,但被取心时造成的大伤口破坏了?”

        仵作马上反驳道,“绝无可能,徐令君有所不知,凶手虽是取心,但手段极其诡异,伤口不过铜钱大小,每个人伤口没有血液喷洒的迹象,说明凶手取心这一过程速度极快,伤口的血液来不及喷洒便凝固,知道人死后,血液自然从伤口处流出。”

        他话说完,屋子中的人都沉默下来。

        张鸣一只手压在椅子扶手上,伸出食指轻轻的打击,仿佛在向屋子中传达压力。

        沉默中,他手指击打椅子的声音清晰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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