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章呈南y着头皮复述姜寻的话，“姜寻说为了避免别人的误会，让您不要再这样，不论是亲自去，还是找我，还是让别人去。”
章呈南迟疑住，终究是没想好，到底要不要把姜寻最後的话说给秦慕枫听。
秦慕枫微微眯了眯眼，“她还说什麽了？”
章呈南一脸为难的样子。
“说！”秦慕枫沉声说。
“她说您对她来说年纪太大了，跟她不合适。”章呈南语速飞快，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秦慕枫瞬间黑了脸。
章呈南忙乾笑两声，“姜小姐说这话有点儿好笑，她怎麽能误会总裁您对她有意思呢？总裁您对她只是出於愧疚而已，又不是喜欢她。呵呵呵呵……”
章呈南说着说着，看到秦慕枫越来越黑的脸，乾笑声越来越小，笑容越来越僵y，直至笑声消失。
章呈南突然有一个恐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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