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回荡,顿时引得街头巷尾无数人驻足,此地乃是锣鼓市,是长安最繁华的街巷,地上行商游人摩肩擦踵暂且不论。

        长街两侧林立的高楼之上,便有不少权贵豪强便衣游坊。虽说大多权贵为了安享这蛟龙入水之乐都在这改容换貌之术上下足了功夫,却也总有那么一两个藏不住的。

        此刻的程咬金十分不爽,带着当代卢国公与其的两个儿子端坐在这距李平凡的马车不过半丈之遥的鼎丰酒楼的二楼地上,儒生长衫,文士方帽,仅看扮相当真是儒雅的紧。

        一旁掌柜伙计却都是战战兢兢站在一旁,一进门便认出了这几位爷的他们却也只敢口称公子见呼先生。

        没办法,毕竟这整个大唐都再难找出别的如他们代代相传都是身高近九尺,横向三尺余却偏爱这微服私访的祖孙老少了。

        旁人坐的太师椅,在程咬金面前却是像极了一个小马扎,只见其将面前的烤羊腿有如鸡腿般一口撕下一半,便故作风雅摇头晃脑的开始点评起了那尉迟承威:

        “这尉迟承威……他奶奶的!那尉迟老匹夫有个屁的威让子孙来承!真不要脸!不过这家传武学练的倒是有几分意思!这般年纪的尉迟恭,他能打十个!”

        却见座下个个如同小山般的儿孙,没一个敢吱声。

        “一群软蛋!李靖那老阴货的孙儿都能练成八九玄功,你们练不成!爷爷我特地带你们出来长长眼力!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程拒蛮!你说!”

        这好似放大了好几号的中年汉子般的程家老祖初代卢国公,恶狠狠的瞪向了那另一个看上去年纪相仿却满脸堆笑的男人。

        当代卢国公程拒蛮闻言顿时拧成了苦瓜脸,只得讪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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