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现在不少人家都还在观望,但是她要替儿子铺路。

        因此庆太太就哭:“哪还有银子?辉哥儿想去考恩科,那不得四处打点一番才能有名额啊?”

        庆老爷就瞪着她:“别废话,现在就去拿。”

        “你,你凭什么凶我?”庆太太也怒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庆老爷也梗着脖子,瞪着眼睛:“要是觉得我连累了你了,那咱们这就去合离…”

        宣平候赶紧劝和:“多大点事,大哥大嫂就不要为这事伤了和气!”

        “虽然现在诚安伯府没了,但是人都好好的,咱们四处打听过,圣上也没秋后算账的意思,现在就等辉哥儿明年能去恩考,大家都和和气气的过个好年。”

        他们这段日子,四处找人找关系,为的就是能得到一句圣上不追究的准话。

        说起来也是一把辛酸泪。

        宣平候虽然也能算是勋贵,却是快没落的那一种,以至于跟着他来往的也大都是差不多的没落的宗室子弟,或者是爱念几首酸诗,爱画成痴的,或者是淡泊名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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