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哥儿似乎明白大家都是在笑话自己的,把脑袋埋到亲爹的怀里不吭声了。

        回去的时候,慕昭昭坐在铺的厚厚的马车上,打开小盒子一看,双眼放光:“表哥,咱们又多了一处铺子,祖父实在是太大方了。”

        更重要的是,地契房契上写着的都是她的名字,哈哈哈,这可成了自己的私房银子,想想就让人开心啊。

        不过,也不得不说这是最好的法子。

        父母在不分家可不是说说而已的。

        要是这里写了秦慕的名字,那要是庆香莹计较起来,那确实得归到公中去。

        随即,于婉娘有点担忧的看着女儿问:“我听你祖母说,以往这个时候,宣平候府的年礼也该送来了,今年怎么没动静?你知道是什么缘故吗?”

        虽然孟家的门第拍马赶不上宣平候府,但是孟家是现在宣平候亡妻的岳家。

        只要是宣平候还没死,那按着规矩就不会断了给孟家的年礼。

        当然,年礼丰不丰厚,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反正现在是庆香莹把持中馈,年礼也就不可能有多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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