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见梅生问自己,那孩子露出一幅‘痛苦不堪’的模样,艰难开口。
“我,我应该是醉了。哎呦我的头,我的腿,我的腰哟……”
“疼死我了。”
“啊?”
梅生显然是没见过这种场面,有些诧异。还有些手足无措。
“喝酒还能喝的腿疼?是你的嘴喝的酒,跟你的腿和腰有什么关系?”
那小孩子噎了一下,然后理直气壮的回答。
“可是我爹每次喝醉酒都是这个样子,我可熟悉了。”
“对对,还有我。我的脑袋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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