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就第一二次见面，她对这位杨佳怡是没有丝毫的好感。
杨佳怡微微一笑，语气肯定，“你是来查李葡萄的吧。”
秦书柠没直接回答，而是反问她，“你猜呢。”
“我觉得你是。”杨佳怡看着秦书柠的目光中都带了光亮，脸sE似乎好了些。
“所以我来和你提供线索，李葡萄犯罪的线索。”
秦书柠微微一愣，故意试探道，“李葡萄不是你舅舅吗，你给我提供扳倒你舅舅的办法…”
杨佳怡苦涩一笑，低下头眼眶里隐隐有泪水。
“我是孤儿，在福利院长大的。”
秦书柠抿唇，“所以？”
“李葡萄不是我舅舅，准确来说，如果我当初不是很卑微的求他收留我，或许就不会有现在的我了。”
见秦书柠脸上还是有些不信，杨佳怡苦涩笑了笑，“我碰到了一个黑心的院长，十七岁那年，他为了几百块钱准备把我卖到山里，那个时候我很绝望，有一天李葡萄从福利院路过，我毫不犹豫的扑上去拽住他的K腿，哭着求他让他收留我，因为我不想去大山里，因为我知道，只要我去，那我这一辈子就毁了。”
秦书柠沉默，她那天在门口听到的就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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