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温黎眉眼弯了下,拿着烫伤膏,就回了套房。
套房内灯光没开,视线昏暗,她将脚上的高跟鞋踢掉,赤着脚往里边走。
地板上有地毯,所以不怕冷。
外边的雨点像筛豆子似的往下直掉,像是要打碎玻璃一样。
她从包里拿出手机後,就把包随手扔在床上。
从通讯录找出一个号码,就拨了过去。
“小祖宗,你怎麽突然给我打电话了?”电话那边的是宋祈安,跟温黎认识了很多年。可以算是除了温黎的父亲,非常了解温黎的人。
温黎直言问他:“傅拾遇在哪?”
“你,你怎麽突然要打听他了?”
这小祖宗两年前,不是特别警告过他,要是在她面前提起这个名字,他就小命不保的吗?
她按了免提,把电话放在旁边,声音冷凝了几分:“别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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