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黎嘴边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漆黑的眸子清澈透亮,卷翘的睫毛颤动了两下:“不知道,可能是当时他穷吧,当我的保镖月薪可是很多的呢。”

        秦业听着这句话,眉梢微扬:“傅六爷像是那种会缺钱的人吗?”

        “应该吧。”

        温黎也不知道。

        当初的她很单纯,只觉得是父亲安排在她身边的,人也就是她的。

        她想要做什麽,就对他做点什麽。

        她曾故意洗澡两个小时不出来,让他担心,破门而入,全身只穿着单薄的衬衣,从他背後跳上他的身子。

        那时她的举动好像做的有点过头了。

        傅拾遇触碰到她细致如美瓷的肌肤,整个人反应很大。

        那张好看的脸,冷淡沉静,丝毫不见任何负面情绪,只言片语说着:“如果再发生诸如此类的事情,我不会管你。”

        之後,他连着几天都跟温黎说上十句话。

        可那又怎麽样,温黎完全不把他的话听进去,反而去做了他最不喜欢的事情,不过傅拾遇每次说了不管她,最後还是非得他管着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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