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要求是“致虚极,守静笃”,“极”和“笃”都强调要坚持“守一”。

        道家认为可以“老夫丧我”来实现,也就是通过“心斋”,而达到坐忘。

        这与金梓鸣的T验是一致的,打坐和入静可以把自身变为一具“空壳”,待将这层“壳”都炼化掉,便能彻底化为虚无,他的上丹田不就是这样练出来的吗?

        第三是“逍遥”,道家追求的是“逍遥无碍”,金梓鸣所追求的大自在实际与此同源,而他想要的“不羁”,应该是其中的一个阶段。

        修道是一种内敛,但绝不是走向封闭,恰恰相反,内敛的结果是要走向开放,走向逍遥。

        道家驱逐“小我”,乃是为了走向“独与天地JiNg神而往来”的“大我”,表面上的封闭、退让,最终却指向心灵的开放和JiNg神的自由。

        在无碍的逍遥境中,人不再受时空的禁锢,而是“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逍遥於宇宙万象之中。

        这恐怕是修真界超脱境前辈的写照吧?

        他不禁自嘲一笑,自己一个筑基小修,想这些未免过於遥远。

        不过,道家在这个阶段所提倡的“不期然而然”,却是遭遇突破瓶颈时的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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