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行武向金梓鸣抱怨道:
“老金,你今天怎么搞的?讲得很不咋样。”
“嗯,我觉得讲得挺好啊,你为什么觉得不行?”
“我来过贤宁好几次了,和大长老马陵甫很熟。
以往交流完,我们分发的资料袋,他都是让我帮他拎回公事房。
可这次他居然不让我拎,自己提回去了。
你说他是不是对你的演讲不满意?”
金梓鸣顿时无语,如此厚颜无耻和不长脑子之人,是怎么混上堂主之位的?
虽然只是一名副堂主,但已经主持外务堂的工作。
金梓鸣心中升起极度的鄙夷,旋即又转化为怒火,于是冷冷说道:
“易行武,原来你是这样来推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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