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耳朵里滑落出来了,弗特的声音自背后响起。
苏廷晃了晃脑袋,眼中的光芒黯淡了下去,呼哧呼哧的喘气声也渐渐平息下来。
“做了个噩梦。”苏廷说,“请问飞机上有浴室么?我想洗个澡。”
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指针指到了8:30,这趟旅程还有大概一半的时间。
苏廷一下子意识到自己好像并不会调整这款手表的指针。想了想算了,就保持着意大利时间吧,想看中国时间自己在心里把指针往后拨七个小时就可以。
“在你右手边的房间,宝格丽全套沐浴用具。”弗特凝视着头发软塌塌趴在额头上的苏廷,“需要安神茶么?我记得飞机上有的。”
“不用了,我洗个澡就好。”
苏廷捏了下鼻子撩起头发,昏昏沉沉的头脑清醒了一些,他开始思考自己梦里的东西意味着什么。
冰冷的手术台和束缚器,变态科学家和……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大蛇”?反正梦里的自己也绝对不正常,那么快的伤口愈合速度,苏廷能想到的只有开了挂的路明非可以拥有。
那种痛感实在是太真实了,就像是真的有一柄钢刀扎进了胸膛,然后缓缓地剖开血肉露出心脏。
苏廷打开浴室的门,悄悄一把按在了肚子上,还有微微的痛感传递到大脑,仿佛刚刚躯体真的被切开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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