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再明里暗里的要跟她争个高低,似乎就成了一个毫无追求,毫无斗志的一条咸鱼。
完完全全就是像变了个人。
但是给人的感觉也不是那种堕落了,仿佛她这样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别难受,这个竞赛还是很不错的。”陆晚晚顿了顿,道。
说着,还给秦施推了一根水果味的棒棒糖,算是安慰。
“哦。”
秦施很是不客气的接过陆晚晚的糖。
这毕竟是大佬的一番心意,她也不好拒绝不是?
“微微同学,我能来问个问题吗?”傅子谌拿着习题,哭丧着一张走了过来。
他低着脑袋,似乎很是不好意思,听着他那很轻很轻的声音就能知道,他很是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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