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施挑着眉,迟暮只得乖乖将手伸出来。
她从不远处的桌子上,抽了几张湿巾,细细的帮他擦拭着手上的血。
“怕吗?”迟暮笑着问道。
他发起疯来的样子,自己都不能控制得住。他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只是担心秦施会不会觉得他血腥暴力,而害怕他。
“你是第一次?”秦施。
从k城那谁,到江越,以及现在这位。
迟暮哪次揍人不是当着她的面。
迟暮笑着,突然有些释然,看着秦施的目光很是眷恋。
看戏的群众,看向迟暮,满脸的古怪。
这担忧,可怜的模样,跟刚才揍人那凶狠的样子,仿佛就是两个人。
这人是有两面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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