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查来查去,翻个底朝天能查到的东西也就那么些:

        江州北部榆县人,因灾荒逃难来了申海,起初在剪子帮的地头上以卖水果为生,人送绰号“水果阿六”。然后就是巧遇麻五带着人清扫剪子帮孝字堂地盘,掀了水果阿六的摊子把他激怒,后面的事就不用说了,谁都清楚。

        这些有迹可循的事情都摆在台面上,不难知晓,郑南天的人又北上江州,去了榆县一趟,可那里已是荒无人烟,该走的人都走了,想找个本地人问话都难。

        还真就像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一样,关键是那石头也早就不见了!

        如此一来,没有家人,没有亲朋好友,这还怎么拿捏?

        片刻后郑南天对三人道:“我怀疑这都是假的,他绝对不是什么逃荒来的难民,他一定另有身份!”

        正是因为什么都查不出来,所以才值得怀疑,难道这人真就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光棍一个?感觉太巧合了些。

        这预感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郑南天十分相信。

        “佛爷,这话你都说好些次了。”

        富灵阿冷淡地说了一句,他还在因郑南天劝他不要动枪去杀洪六这件事有些埋怨。

        “佛爷所言,不无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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