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案大约四十公分宽,靠着堂屋的正墙居中摆放,相框一直是贴着墙摆在香案右侧的。

        头一天江跃从城里返回盘石岭老宅干的第一件事,便是里里外外来了个大扫除。擦擦抹抹,将老宅内外收拾得干干净净。

        相框自然也认真擦拭过,是他亲手摆放回去。怎么摆,具体摆在哪个位置,江跃记得清清楚楚,完全可以还原当时任何一个细节。

        就算相框滑落,也应该是滑在香案上,而不是跃过四十公分宽的香案直接落地。

        要想达到现场这个摔落的效果,除非这个相框会翻跟斗。

        “果然,一到清明节,古里古怪的事就接二连三么?”

        小心翼翼从玻璃渣里将全家福捡起来,正准备转身找扫把簸箕处理一下,江跃眼睛忽然死死盯在了照片上。

        没有一点征兆,江跃全身鸡皮疙瘩倏地冒了出来,豆大的汗珠冒上额头,就连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早先那噩梦画面中的女人,在江跃脑海里留下的影像,竟和照片中的女人慢慢地重合起来。

        “妈?”江跃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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