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跃忙叫屈道:“我又没上她的当,什么机密都没吐露,每次都当是酒话一笑而过。而且,起初我是觉得,她比较有野心,是想在组织里头快速往上爬,想把我的业绩也往她那边搬。也就没往叛徒这个方向去琢磨。”

        “呵呵,老洪,这个借口有点站不住脚吧?”老杨怪笑着,“野心不野心,沧海大佬难道不懂判断?你但凡上报了,上头自有决断。”

        沧海大佬倒是摆摆手:“好了,老洪没有泄露机密,这就说明他很有警惕心,对组织也非常忠诚,虽然有点小瑕疵,还好没有酿成大错,倒也不用求全责备。不过老洪,下回可不能再这么含糊了。”

        “是是,是我被陈银杏的美色冲昏头脑,抱有那些不该有的幻想。”

        “呵呵,老洪啊,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这方面有点不节制啊。”沧海大佬淡淡笑道。

        “是是,我一定改。”

        沧海大佬又问最后一人:“老任,你怎么看?”

        “我跟陈银杏不熟,没有交集,她可能也看不上我,没有私底下跟我套近乎,所以她到底什么情况,我无法评论。但我要说一下老杨,我觉得老杨你也有点不正常。”

        老杨顿时恼了:“特么说陈银杏,你好端端咬到我头上来干嘛?”

        “沧海大佬,咱们是对事不对人吧?”老任也不跟老杨吵架,而是望向沧海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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