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军长一家三双眼睛,骨碌碌地盯着他,眼神充满了期待,但又显得极为忐忑不安。

        就好像等待宣判的家属,患得患失之情溢于言表。

        江跃倒也没有卖关子:“郝军长,谢天谢地,树魅遗毒还没侵入脑部,总算是不幸中的大幸。郝公子的生命力也十分顽强,能挺到现在简直堪称奇迹。这种情况下,应该可以尝试一下。”

        “董蓝,咱俩联手。我先给郝公子受伤的脏腑进行恢复,树魅遗毒回头你用圣光驱除,怎样?”

        董蓝自然对江跃言听计从,点头答应:“小跃哥哥,我听你的。”

        江跃微笑望着郝军长:“郝军长,治疗需要绝对安静的环境,你们家属在场,情绪波动太大,我担心……”

        郝军长忙道:“我懂,我懂。我们回避一下。江理事,需要专门的手术室,需要专家在一旁陪护吗?”

        “郝军长要是信得过我,把病房留给我们就行。”

        “信得过,那一定信得过的。”郝军长连忙招呼老婆和儿媳妇,“我们回避一下,别给江理事添乱。”

        按理说,治疗肯定要在手术室才显得正式,旁边有老专家和专业救治队伍陪护,也更安全。

        可在医学上,郝公子早就被宣判了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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