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局已经打了十几轮,江跃一直就没停止过观察这些赌客。

        这么长时间下来,江跃基本上已经把这些人的情况摸了个底儿掉。

        他现在完全可以肯定,茶色眼镜男跟这塌鼻子青年绝对是一伙的。

        至于弃牌的那两人,则是落单的赌客,和其他人没有什么交集。要不是江跃中途加入,这个局原本就是一个二宰二的杀猪局。

        两个勾结的老千,宰杀两头落单的肥羊。

        而江跃的加入,则相当于是第三头肥羊。

        已经弃牌的两个赌客,隐隐约约似乎也察觉到一些什么。可是看着江跃跟杀红眼似的疯狂持续地下注,他们甚至还闪过一丝同情之色。

        这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啊。

        小鹿不由得在桌底下捅了捅江跃的腰间,示意他不要上头,适可而止。

        江跃却好像真的上了头,不管不顾,一个劲地下注,大有不蒸馒头争口气的意思,非得跟那塌鼻子青年较劲。

        茶色眼镜男子跟塌鼻子青年见江跃这种不要命的打法,无疑是正中他们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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