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施校尉在泰坦城邦混得还算人模狗样,可把拉进学宫来,他整个人就跟鹌鹑一样哆哆嗦嗦,完全没有半点平时的趾高气扬。内心完全被恐惧和慌张包围,两条腿几乎是发软,连道都走不动。

        被修罗大学士亲自带人抓过来,施校尉当然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难道是自己跟铜椰学士的那笔买卖出事了?不应该啊,铜椰学士都说了,这是学宫鼓励的行为,学宫很多学士都这么干。不但学宫不会反对,反而会对贡献卓越的人大加奖励,酬金丰厚。

        按这个逻辑,自己不应该有过,反而应该有功才对。

        他很想讲一讲道理,可修罗大学士何等存在?他施某人跟人家比,连只臭虫都算不上。没让他说话的时候,他甚至屁都不能放一个。

        乃至大声呼吸都有可能是错的。

        根本无需任何威胁恐吓,施校尉就跟竹筒倒豆子一样,把他跟铜椰那点勾当完全给招供了。

        施校尉觉得自己很冤,可在学宫这几位顶级大学士跟前,他甚至连喊冤的勇气都没有。

        只是顿首哀告道:“诸位大学士在上,铜椰是学宫学士,位高权重。过去在江湖上,又是我的领头大哥。他找上我,说这笔生意是学宫鼓励的,是为学宫做事,我不敢不答应,也不敢不尽力啊。”

        首席大学士面沉似水,对泰坦城的哭告毫有波澜。

        现场气氛一度陷入高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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