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绯最喜欢玩的一套就是用她那不离身的刺纹黑鞭寸寸割裂她的皮肉,看着她痛苦狰狞,等着她哀嚎求饶。

        思及此,沈棠落桃花眼里划过了一抹幽暗的光芒,视线落在满地的红色上,眸色一点点加深,周身浮出的冷意瓢泼如狂。

        蓦然回想起前世那段不堪的记忆,沈棠落轻嗤了一声。

        南宫沫骤然回神,错愕的抬眸,很不解沈棠落怎么忽然就笑了。

        她心情很好吗?

        南宫沫快步跟上沈棠落的脚步,抓了下衣角,莫名对沈棠落有些惧意。

        她紧张地看了眼眉眼如画,轻敛含笑的沈棠落,眨了眨清澈的眸子,纠结了下,迟疑问道:“你身上的衣服,还有那伤是怎么回事啊?”

        她早就疑惑了,沈棠落披在身上的这件宽大的衣袍,显然是男子之物。

        而里面穿的,确实是她给的那身,只是不知她经历了什么,此时已经残破脏乱不复最初了。

        而且,她记得,当时发现昏迷在木屋里的沈棠落细嫩的肌肤伤痕累累,触目惊心。

        就算她给的凝伤药再怎么厉害,也不至于短时间内就不见踪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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