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谢纥看了看沈棠落,又看向自己的师父,好几次想要张口都被自家大哥给拉住了。
覃寂率先打破了空气里的凝重,嗓音略带沉哑,冷冷开了口:“小丫头,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最好趁老夫还没改变主意之前,立刻离开这里。”
见到这怪老头会碰壁是沈棠落意料之中的事情,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她也不恼,上前一步,抱拳作揖,浅笑道:“覃老,久仰。”
覃寂并没有把这个十几岁大的小丫头放在眼里,他年岁近百,精明了大半生,早就猜出她和一开始到这儿来的年轻男子是一伙的,有着相同的意图。
他冷哼一声,毫不客气道:“小丫头,无论你找到这里有何目的,老夫都不想知道,你想借助老夫做什么,也都打错了算盘,老夫如今废人一个,只想图个清净,帮不了你。”
沈棠落听懂了覃寂话里的意思,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她隐约猜得到,覃寂这个人多半排斥有人在他面前提及鸣沙岛。
只是,她没有选择,也别无退路。
沈棠落不跟他兜圈子,取出了一块令牌,直接道了来意,坦白道:“覃老,晚辈来自七韶山,此番前来,是想跟覃老打听一个名正言顺过鸣沙岛,上符禺山的办法,还劳烦覃老能给晚辈指个路。”
沈棠落声音顿了一下,把令牌递向覃寂,认真道:“或者……晚辈能够以七韶山的名义,欠下覃老一个人情,只要覃老能亲自带我们上鸣沙岛。”
覃寂扫了那块令牌一眼,一眼便认出了上面的特殊纹路,可脸上仍旧不为所动,冷冷道:“老夫与鸣沙岛毫无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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