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早七十年,有人能在他最绝望的时候,抛给他如此大的诱惑,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但如今,他老了,也没有力气去争了。
他对鸣沙岛的一切都不感兴趣,也不想再有任何牵扯,这姑娘找上他,算是找错人了。
覃寂眼里掠过一抹凌厉,不容置疑道:“谢纥,送这位姑娘出去。”
方才,他虽然口中说了狠话,却也并不是真的想为难她,只是想让她知难而退罢了,可显然,这小丫头太过自以为是了。
“师父!”谢纥清秀的眉头皱成了一团,一脸的为难,看起来比沈棠落都急:“人家姑娘一定是碰上了什么难处,才一定要去鸣沙岛,师父,咱不能让人白来一趟啊,你既然知道上鸣沙岛的办法,就帮帮她吧。”
沈棠落没想到眼前这个才见过一面的男子,宁违背自己师父的意愿,也要替她说话,一时间有些意外了。
覃寂脸上染了一抹不悦,正要训斥,恰在此时,刚离开不久的谢缰去而复返。
他脚步匆匆,一贯冷静的人此刻却是面容凝重,挂着一抹焦急之色。
沈棠落注意到了,他没有把离御给带过来,到底出什么事了?
谢缰先是看了一眼沈棠落,咬了咬牙,也不管外人在场,低下头,沉着声音禀报道:“师父,徒儿无能,符阵中有异动,徒儿也没办法破开,里面的人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覃寂眼瞳不由一缩,隐隐有股不好的预感,当即道:“推我过去。”
谢纥一头雾水,看了自家师父的脸色,也变得不淡定了,“师父,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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