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从鸣沙岛唯一带出来的东西。
他催动不了灵力画符,可这把折扇,却是一把稀世罕见的法器,可助他列符成阵,布阵成符。
覃寂怔怔地盯着折扇,眉心紧锁,心里再也无法平静下来。
他无意识地收紧了双手,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浮起,眼底渐渐蔓延上了浓得化不开的苦涩。
这时,谢缰脸色黑沉地走回来,万分羞愧地不敢抬头,“师父,这门也打不开了。”
明明先前他来打算放人的时候,还能推开的门,此刻竟然纹丝不动,好似凭空出现了一堵结界墙,把周遭的一切都隔绝了起来,什么都听不见了。
覃寂猛地回神,骤然眯起了双眼,“推我过去!”
忽然,谢纥惊叫了一声,才想起了他是追着沈棠落过来的,脸上爬上了一抹焦急:“对了!师父,大哥,你们看到那位红衣姑娘了吗?她说这里面关着的是她七韶山的人,她不能放任不管,一定要亲自过来,她先我一步过来,可现在,我都到了,她人却不见了!”
不见了?
是走了?
还是来了,他们都没有察觉到?
覃寂脸色微变,看向了那扇打不开的房门,终于意识到是谁动了符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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