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什么?”覃寂冷笑了一声。
他阴沉着脸,眼底闪过了一抹自嘲,讥笑反问:“解释你当年是怎么和老夫成亲才不过三日,就背着我,投入了祝为鹤的怀里,成为他的女人是吗?”
他纵任自己消沉了几十年,直到来长欢镇定居,才告诉自己是真的放下了过去。
可今日,这颗被伤得千疮百孔的心再次被剖开,他仍能见到血淋淋的伤,他才知道,他终归是不甘的。
他恨惨了自己那个失败透顶的过往。
恨和不甘都还在,所以,又何曾真正放下过?
“桑眷,你真让人不齿!”覃寂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这句话。
这下,就连谢纥都心下大惊,不可思议了。
他从未听说,师父娶过妻啊。
在他的认知里,他和大哥自遇到师父以来,师父就一直都是孤身一人。
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竟然是他们的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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